,最后重读了一遍《小桔灯》,全都是极好极好的文章。
这一夜我被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完全包裹,跨越时间,沧海桑田,有人为故事里的“我”以慈悲为怀。
我突然觉得《俯拾即是》这个名字取得恰如其分,想必那位杨刚老师确如郁风所说,是个柔和的为人。我对他的故事也产生了好奇,因为郁风既然有意或无意提到了他,那他一定有特别之处使他很具体地留在了郁风记忆里。
终于约到郁风已经是两周后的周末。他并不好约,他经常在乡下果园里住着,一年春夏秋三季有很多农活,只有冬天空闲些。
他给我带了些橘子,“这一袋是春见,最早的一批。这一袋是不知火,我那儿最后几个果子了。”
我受宠若惊,最早成熟的让我先尝,最后几个也送了我。
“哈哈哈哈哈,如果许远还在成都,这恐怕轮不到我吧。”
“如果是什么果。”
“如果亦是果。”
啊!烂梗!闭嘴吧!
郁风说过,许远出生的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种植果树,尤其以橘子橙子居多,许远特别爱吃水果,能当三餐吃。
我拿出两个橘子送给吧台后调酒师姐姐,因为她又酷又美,穿黑西装、烫拉美卷。她没什么表情,用一只橘子做了两杯酒端给我和郁风。
半杯酒下肚,我告诉郁风我读了那几篇文章,给我感动坏了。
“那么,许远把《俯拾即是》拿回去读了吗?”
“读了。”
“他感不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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