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雪酱就这么抛弃了我,毫不关心我伤痕累累的肉♂体,跑去异国他乡相隔万里的地方,还是跟着别的野男人……最过分的是,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深雪观察了一下他和茶几之间的距离,绕到另一头坐下:“受伤什么的,不是你自己招猫逗狗惹出来的吗?”
她说着俯身到沙发一侧的隐蔽处,很快提出一只医疗箱。先把里面的大半卷绷带取出来,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旁边:
“现在缠绷带吗?还是明天早上。”
太宰治微微抬起了头,用一种挑战身体柔韧性的姿势歪着脖子看她。两秒后重新倒了回去,继续闷声说:“明天早上。”
深雪眨了眨眼,控制住自己没有露出某种……心照不宣的微妙表情。
“行吧,那先把药吃了。”
她说着,熟练的翻出对方伤后最常吃的几片药放在旁边。看着某人依然心安理得地瘫着,起身拿杯子接水去了。
等深雪回来的时候,茶几上放着药的地方空空如也。
“……就这么讨厌吃药的时候喝水吗。”虽然不是第一次了,深雪还是没忍住吐槽说,“明明自杀的时候那么怕疼,怕疼的人理论上不是应该也很怕苦?”
“怕啊。”太宰治说,“但是就着水喝药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把药片堵在嗓子眼里,然后非常痛苦的窒息而死吧。”
深雪思考了几秒,然后表示赞同:“不过这么下去,估计你迟早会产生抗药性什么的。”
但是不吃药也不行,就算太宰治的抗打击能力比大多数人强,也不意味着每次都能全靠自愈苟一条命。
“那就再换一种,反正总有新的品种。”当事人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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