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到、到、到岸了,我要下船,快让我走!
[夹起铺盖卷仓皇逃下。
翁:哈哈哈!(接唱)“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
[绘画人走下山坡。
画:老哥,别笑了,我感到很悲哀。
翁:大快人心事,你是为何?
画:他可是咱们纳税人养的国家干部,几十个老百姓才供养他一个呀!
翁:是呀,养着如此荣辱颠倒的人,让咱痛心疾首哇!
[幕内:“有人嘛?我要过河——”
翁:来了,我在这儿!(对绘画人)同志,画你的画去吧,我还得摆渡。
[绘画人重上河坡作画。
[支书手捂右胸上场。
书:老哥,我要过河。
翁:哎呀,支书,你不是住院做肺切除手术吗?怎么跑出来了?
书:手术倒是做了,可我这病我清楚趁我还能走动,我想回村,回咱村看看!
翁:不,您得回去养病,这时候你可不该回来呀!
书:老哥,我上任时曾承诺给大家,这几年要搞改电、开山、种树,架桥、修路五个
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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