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咱俩谈谈?到我家。”“去!美的你。今晚我到你家,只是要取回手绢。” 春生一听,乐不可支“那好,夜里我给您留着门。”
夜虫唱得酣畅时,门开了,人来了;
流星肆意划过时,门开了,人来了;
爹娘发觉出家中深夜的异常,儿子白天总也无精打采,不免追问。春生无奈,实言相告:“爹,娘,我在谈恋爱。”“姑娘是哪村的?”“她说她是塔上的。”“塔上?附近没这个村呀。那闺女叫嘛?”儿子说“她叫徐领娣。”他爹一听“咦,好熟的人名!塔上的,徐领娣”猛然,爹想起了什么,急拉春生娘到一旁说:“坏了,村西烈士塔上,不是有个女英雄的名字就叫徐领娣吗?莫非”娘一听慌了神“快找个阴阳先生想个法子吧!”
爹镇了镇心神儿,说:“别怕,快去把咱家多年保存的朱砂泡到水里,背过春生,今儿傍黑偷偷泼到咱家门前”)
徐领娣自那夜送走了取军鞋的春生,一颗心也似被他牵走了,几个月来,天天打听那支部队的消息。老村长说,他们没走远,说不定几天后打回来了。
事情还真让老村长说中了,不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八路军在正定城东与鬼子交上了火。不少青壮年都去支前抬担架,抬下来的伤员就在村子里附近村子里救治。徐领娣和全体妇救会的人正忙得团团转,老村长领来了一付担架“领娣,你来看一个熟人。他的肠子被打出来了,人快不行了。”“谁?”万万没有想到,担架上躺着的正是那副熟悉的面孔,脚上的一双粗布鞋各绣着一颗红五星,天哪!他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春生哥么?“春生哥,你醒醒!”
奄奄一息的春生慢慢睁开了眼睛,咽气前贴着领娣的脸说了一句话:“领娣,下辈子,我等你”
(春生不知爹娘使了法术,一连苦等两个晚上那领娣姑娘也没再来。又是午后时分,他急骑车去了村外井台上。哪知领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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