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疤狗,都不想卑微如蚁的活着。”
“我更想,坐在那桌子上,像个暴发户一般,肆意评价着近万元的菜品,如同鸡肋一样,难吃至极!”
“为此...我可以去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陈姜像是哄小孩一样,再次给疤狗点燃了一根香烟,送到其嘴边:“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无论在哪里,在蓝星,还是在这个世界上。”
“我们终究会坐在那个位置上,肆无忌惮的点评着每一道菜品。”
“死的永远只会是其他人,不会是我们。”
“不抽了...”
疤狗接过这根香烟,夹在双指之间,苦笑着摆了摆手:“话说,姜哥,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我头都被轰没了。”
“早知道我就不用那个胶囊了,那是我们最后一个胶囊,浪费了啊。”
“我看见的时候,你已经用了。”
陈姜扫了眼疤狗头顶上那个恐怖的伤口,表情平静的没有多讲。
疤狗的额头已经消失不见了,整个头颅,眼睛上半部分,明显被大口径枪械,连头骨被一枪轰掉。
甚至能肉眼清晰可见的看见,滚烫的脑浆在头骨下流动。
人在剧痛之下,肾上腺素会飙升,会让人感知不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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