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方法,自己根据国内外文献总结的。
直接就把来历的问题掐死在那儿了。
坏事有人问,好事是没人深究的。
而实际上,这玩意是他在系统里的那个超市提取出来的,当时打的广告是“黔薯19号,蒸煮烤口感上佳”,估计是临时进了一批特色品种。
而高振东恰好知道,黔山的这些洋芋品种还是很有些特点的,而且重要的是,在脱毒方面黔山做得不错。
这里说的脱毒不是说对人有毒,而是脱病毒,土豆品种退化,除了粉授粉污染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病毒影响导致,而这方面黔山做得不错,就意味着这东西整出来之后,只要维护得当,品种性状能在很长时间内保持得不错,具备用来育种的可能。
像是超市的大米这些,反而不能这么搞,那个是有性繁殖,商品大米能做种的几乎没有,但是无性繁殖的土豆,就有这个可能了。
当然,高振东也只是这么试一试,成就成,不成也没关系,反正损失自己兜底。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高振东一开始并没有明说这东西是干嘛的,只是请黔山的同志种。
情况好就留给黔山的同志,情况不好就当是自己嘴馋这事儿就过去了。
从黔山的同志看来,好像情况还不错?
“那我不管,我只知道,我们黔山很有可能获得一种适合黔山种植的高品质高产粮食品种。”黔山领导很是光棍儿,你是怎么弄来的那我无所谓,我只知道我们可能会受益,这就足够了。
对于草海乃至周边很大一片地区来说,土豆在每年的相当一段时间内是当主粮吃的。
“如果能帮得上你们,那就再好不过了,希望没有影响到播种的农民同志啊。”高振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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