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谈话中我没忘我的另一个身份是记者,在每一段话结束后的空隙里总是我在涂抹空白。有一段话我问,现在的莲子还是过去的那个莲子吗?
莲子颌着头微笑:“原来的莲子是一个爱遣责自己的人,一天不写、不读,就会很内疚自己的荒废、坠落,现在会常说,‘宽容自己,这些都会过去。’原来生命是为写作服务的,现在写作是为生命服务的。原来的莲子是逃避环境不适应环境,现在是积极拥抱环境,哪怕是让我不舒服的,我也会默默陪着,和谐相处。现在的莲子不再是一个小小的来自腾格里沙漠,爱哭,爱生气,某个人的孩子,某个人的女朋友而是一个愿意和任何人和谐、吉祥相处的一个人,过去的莲子是收缩的,现在更加舒展,也具有了包容性
“那,现在的莲子已经不是过去的莲子了?”我继续简单地追问。
莲子:“我总在静静地坐下来观察自己,那些角色世界里许多非要不可的东西,我已经能够解脱。我不学会做一个人,就不当作家了;不学会爱一个人,就不恋爱了;双足不会真正行走,就不走路了。事实上莲子的许多动作会一直不变。”
莲子述说时,我多在低头飞笔走字,再加上我的像机镜头,我有点像“狗仔队”了,我是在自己的角色世界里尽忠尽职着呢,我还没有抵达“许多动作一直不变”的自豪和安祥的境界,甚至还没找到这条路的路口呢!
已近下午四点,在政协办公楼八楼会议室中有宁夏的媒体等着莲子的媒体发布会。陪莲子上了八楼,似乎迟了一点。莲子穿着亚麻加栗青色的阔腿裙裤,走得弹力十足,确实像交响乐(有人这样评价过莲子走路)。宁夏媒体火味不足,客客气气地向莲子提了些问题,只是急坏了宁夏公共频道的两个记者,他们需要静静录音,巴不得文字记者早点清场呢。莲子是走遍千山万水后的从容,带着很平静的优雅,甚至当一个网络记者自嘲着说想问一个“八卦”问题时,莲子也用那中低却清亮的嗓音诗一样地描述她与她的小伙子在云南“来丽江只为这深深一眼”的相识,描叙她的“猪圈香格里拉”描叙“茅屋为秋风所破”的书房,描叙1000元支营的“金碧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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