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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了房门,外面站着表情凝重和阴冷的许之湛,他身后跟着无数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那些都是许氏集团私下培养的黑暗组织,只要他一声令下,即使是杀人也会立马照办。
我扬了扬手里微型的对讲器,高科技不是她陈庭秋才会用,她还在为我被她骗过去还洋洋得意的时候,我就已经接通了许之湛的号码。
这东西原本就是许之湛为了时刻能监视我才做的,本来我还感觉这是他控制我的累赘,但是现在看来还是蛮有用处,起码可以在危难的时候当做求救的通讯工具。
不过我还是后悔用了这个玩意,本以为陈庭秋他们要杀我,原来竟是想要和我做一笔交易,我已经对这场交易产生了莫名的兴趣,可偏偏这时候许之湛及时赶到,所以我只能装成投诚的样子和陈庭秋敷衍下去,为的就是拖延时间,让组织里的黑衣人能够从我房间的阳台穿过来救我,毕竟景辄昊手里有枪,而此时此刻,我又刚好算是个手无寸铁的倒霉人质。
“1,2,3,倒!”我笑嘻嘻地看着景辄昊,只听见一声枪响,景辄昊就痛苦地倒在血泊里,他的右手手腕被从阳台爬过来的黑衣人击中,维持着从腰间拔枪的姿势。
“我说过的,如果我能让你活着走出拓芷学院,我就承认我幼稚天真!”许之湛一手把我拢在怀里,然后冷冷地说出了这句话。
晕,这孩子,每次出场的时候都是这么的不低调…
景辄昊被许之湛的手下枪击的事情在一个月之后便平息下来,理事会只对外说景辄昊持枪袭人在先,并没有扯出我被他们劫持做人质这一段,陈庭秋也安然无恙地全身而退,只是比第一次见面更加张扬跋扈,毕竟我和许之湛接二连三地跟她的爱人过不去,她心里定是比以往更恨我们。
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见过景辄昊,据说他从看管甚严的特护病房里逃到了国外,因为许之湛的追杀过着朝不保夕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
果然许之湛够狠够毒,即使让景辄昊或者出了拓芷学院,也没有让他有一天安稳日子过。
我仍然一副闲散懒人吊儿郎当的样子,和别的学生一样每天穿梭在食堂、宿舍、教室之间,偶尔在周末的时候和许之湛逛个游乐园,共进个烛光晚餐之类的,刚开始在新生舞会上对我成见颇深的人因为我这种不思进取的米虫状态,也放弃了八卦我的热情,这更助长了我变懒的势头,仅用了半个学期就涨了五斤肥肉,也对于舞蹈专业的我来说,简直就是提前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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