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想强骗了人去死了!”
……
各色喧闹声音不一而足,沸腾的叱骂声一时如浪头般要将梵行淹没,白衣的僧人低垂着眉目,面色不变,站在那里任由指责。
“和尚!我问你!你惹下这等祸事,还敢回京师来,又是要做什么!”有个青衣书生拨开愤怒的人群,站到梵行面前大声喝问,其实他本来想要说的话比这更不堪入耳,但不知怎么的,一见着梵行的面容,就像是有什么铁箍子扎住了他的喉咙一般,让他不由自主地换了平和点的词句。
不远处戍守城门的卫兵们已经听见了这边的动静,正排开人群朝这边走来,那日火焚事件之后,京中就发下了拘捕妖僧梵行的文书,大家都觉得那妖僧应当是早早地跑了,不意他竟然还敢回来!
梵行语气平静:“贫僧并未哄骗无辜百姓举火,此行是为向天下善男信女请罪。”
他的语调表情都太过平静,一时间镇住了那些闹腾不休的民众,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番,有人嘀咕起来:“看他这模样,莫非那个妖僧真的不是他?”
马上有人反驳:“便不是他,也必定有关系!否则为何偏偏起了一样的法号?”
“凭什么他说不是就不是?空口无凭人便白死了么?!”
很快人们又吵起来,那些兵丁也到了近处,冷厉的眼神上下打量梵行:“你——你说你是谁?”
梵行平静道:“贫僧,梵行。”
卫兵们如临大敌,喝道:“妖僧!带走!”
马上就有人上来要拴梵行的手,梵行抬起头,静静注视他们:“贫僧不会逃跑,自当跟随大人下狱,但在此之前,可否请大人饶恕则个,允贫僧前往举火地看看?”
这当然是不行的,哪里有看见了在逃犯还不抓的道理?
可是与方才的书生一样,去抓他的兵丁一见着梵行清澈明净的眼神,就不自觉地停了手,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尴尬地动了动手脚,一张脸涨得通红。
城门令是个有些见识的老军户,他与梵行对视了半晌,一挥手:“给你半个时辰!”
让他去不代表不派人跟着,几名城门卫押解囚犯般将白衣的僧人团团围在当中,不少好事的民众跟在后头围观,更有许多百姓闻风而动,非要来一观这犯下了大案的佛教妖人的面貌,谁知一见就动了恻隐之心,不知不觉跟着走了起来。
这条奇怪的队伍原本只有十数人,但是半路加入的好事者越来越多,为首的僧人白衣素服,低眉敛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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