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没有说服力。
再者,因为自己在“梦里”可是什么都招了,若真说受了刑,一来没证据,二来万一被父亲知晓,他就完了。
因此,白棘摇摇头,“没有,大齐人不敢对我怎么样。”
看到白棘点头,北狄使者凑上前去,用极低的声音问道:“以台吉观之,大齐人可有对这次换俘事情起疑?”
“没有,最开始萧长恭还对我出言恐吓,这几日连理都不理我了。想来他已经认命了,就连他那个弟弟,不也是在换俘人数上计较么?”
北狄使者点点头,白棘的说辞与他这几天感受到的相同。大齐人越是在换俘人数上斤斤计较,越是说明他们没有起疑。
哼,换得越多,败得越快。他这几日非得装出小气的样子,也是为了不让大齐人起疑。
很快,萧长敬在外面敲了敲车窗,提醒时间到了,而且他们也该出发了。
于是北狄使者出来后,很痛快的与萧长敬达成了共识,用剩下所有的俘虏,换白棘不出现在盛京百姓面前,换他一路上不受苛待。
萧长敬满面笑意,就在城外,与北狄人达成了最后的协议。
你以为送得人越多,胜算就越大,哼,有你们哭的时候。
于是,盛京城的百姓最终只能扑了空,除了威风凛凛的禁军和萧长恭之外,并未看到白棘。
婉宁就挤在送行的队伍中,远远地看着萧长恭。如果这是最后一面的话,她要把他牢牢地记在心里。
此时的萧长恭穿上了全套的盔甲,腰间悬着一柄乌黑的配剑,配上脸上的獠牙面具,整个人肃杀而威严。
他的旁边,也是同样顶盔束甲的小七,手里擎着的,是代表萧长恭的大旗。
劲风吹过,一个大大的萧字在风中舞动。
萧长恭往送行的队伍中深深地望了一眼,然后一抬手,“出发。”
昨天夜里,萧长恭想了许久,还是未敢去与婉宁告别。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会不舍,会说出不该说出的话。
越是在乎,反而越难告别。
倒是婉宁让云香送来了一个平安符。
此时这个符,就在萧长恭的盔甲衬里塞着,这是他带着的唯一一件婉宁送的东西。其余的全都留在了府内。
随符而来的,还有一句话。
我等你回来。
虽然这句话早已由安叔转答过,但云香说的时候,仍让萧长恭动容。他几乎能想到婉宁说这句话时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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