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神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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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时,婉宁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柴洪。
如果没有来兴臣的事,如果柴洪那些人还在,自己和萧长恭坐在同一辆马车里,带着刚找回来的幼弟一起回京,该是多么开心快乐的事情。
只可惜,没有如果。
临近城门时,萧长恭忽然很是严肃的看向婉宁,“你信不信我?”
婉宁莫名其妙,“当然信啊,你都不信我还能信谁。”
“好,既然你信我,来兴臣的事就全都交给我处理好不好?”
婉宁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长敬和六姝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再说府里还有安叔呢。”
萧长恭点点头,又拉过婉宁的手,好好地揉搓了一番,这才下了马车。
一进城,萧长恭就忙开了。
护国公在城里会有多少耳目,现在是否已经知道来兴臣被抓,或者多久能够得到这个消息,萧长恭是一概不知。
他只能按着最坏的打算,用最快的速度,向皇帝禀报。
秉报的越早,证据呈的越多,就越不会给来兴臣脱罪的机会。
若一旦护国公知道了,进宫面圣,来兴臣身为护国公的独子,说不定就会被他保下来。
要知道,皇帝对护国公,一向是荣宠不断。
二十年前,皇帝京郊围猎遭遇刺杀。彼时还不是护国公的来永年,正是一名将军,因此得以随侍在侧。
刺杀来时,来永年不但拼死护住皇帝,还替皇帝挡了致命的一箭。
只可惜,箭上淬了毒,来永年虽然保住了命,但落下了病根,常年与药石床榻为伍。
皇帝因此才封了护国公,也因此来永年才唯此一子,溺爱得没了边。
万一这护国公又拿当年的事情说事,皇帝一心软,说不定真就又放了来兴臣。
一旦放虎归山,再想抓,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萧长恭自忖动作已经够快了,但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一步。
柴洪发出的信号,庄子里看到了,城里也看到了。只不过普通人只是好奇,皇帝也只是知道有人求救,有人支援,但护国公却敏感地察觉出不对。
毕竟信号发出来的地方离来兴臣经常玩乐的庄子十分接近。当下国公府里的人就向庄子派了信鸽。
然而却迟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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