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呛了出来,看了看坐在他对面戴着半张面具的镇西侯萧长恭,一脸的尴尬。
今天他约萧长恭出来,就是问流言情况的。本来这种谣言他根本不信,但是架不住一连三天镇西侯府里都送了尸体过来,而且血肉模糊的,哪怕说他们是北狄的细作,也实在让他心惊。
蒋幕白也不好上府查问,只好递了帖子约萧长恭出来,没想到萧长恭倒是很给面子,欣然赴约。
楼上的两人没有说话,萧长恭则一脸玩味的看着河边的少女。
那样信誓旦旦的话他听得多了,边关的百姓无一不这么说,甚至有大胆的女孩子还说自己非他不嫁。可是结果呢?边关一直有他是杀神的叫法,边关的百姓们需要他,却也怕他。
再大胆的女孩子也只不过是背后说说。
檀香还是不信,“小姐你不也没看到么,怎么就知道是假的?而且我还听说前几年他当街杀了二十三个人,血都染红了衣裳,在地上流行了小河,附近的人还有吓出病来的呢。那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了。”
这事婉宁也知道,三年前北狄派了大批的细作当街刺杀回京述职的萧长恭,差一点就得手了。
“那是因为有人行刺于他,不杀人难道站在那里被人杀么?萧将军是守家卫国的好男儿,我相信他是清白的,也不应该受这种诋毁。你以后不许再说了,如果回去看到厨房的张大娘,也告诉她不许胡说。”
见婉宁的语气很严肃,檀香也只好低头认错,“知道了,我以后不乱说了。”
两个人又凑在一起说起八卦,楼上的两人也把目光收了回来,蒋幕白不由感慨,“没想到偌大的盛京城百姓,竟然看得不如一个小姑娘透彻。”
蒋幕白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到唇边,举手投足之间,仍然有当年翩翩贵公子的影子。
十年前他俩曾经是一个书院的同窗,还曾相约一起考秀才中举人。只是时也命也,萧长恭父母守城被破,一战皆亡,为了家族名声与那个失散于战乱的幼弟,不得不弃笔从戎,入了军伍。
而蒋幕白这个不安分的,竟然也没走文官的路子,学问做到一半去学了武,十年打拼下来,做了京兆尹府的少府尹。
“都没看透倒也不至,不过是有人看我不顺眼,其他人默不作声罢了。”
蒋幕白放下茶杯,“背后的人你可查出来了?”
“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查不查出来又有何妨。”萧长恭完全不在意,目光仍时不时的瞟向外面的穆婉宁和檀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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