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也不要想着成为三皇子妃。你爹是宰相,现在储君还在,他是不可能让你成为三皇子妃的。”
穆安宁有些不高兴,“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知道你看上了镇西侯,可是那镇西侯脸上戴个吓人的面具,谁知道底下长什么样啊。”
看到母亲有些不高兴,安宁软了语气,“就算我想在镇西侯面前表现,可那镇西侯的父母亲人都死绝了,又没听说他与哪家长辈交好,我想在人家面前露脸,也没门路啊。而且三皇子毕竟是天家,一样是有争那帝位的资格的……”
“闭嘴。小小年纪胡说八道什么,往后这话不要说了。听明白没有?”
穆安宁见郑氏难得的严肃,也知道自己话说错了,“娘,你就让女儿争取一下嘛,我嫁得好了,你以后的生活才有保障啊。你那套血玉的头面给我戴戴好不好,这可是我及笄后参加的第一个盛大的宴会,一定要一鸣惊人才行。”
“那头面岂是你能戴得的,连娘都不敢戴。”
穆安宁心里不满,我是要去争未来的三皇子妃的,有什么戴不得的,又不是像你是个妾。
只不过这话也就想想,不敢说罢了。
最终郑氏禁不住穆安宁软磨硬泡,拿出了那套血玉的头面。
穆安宁在南伯侯府一亮相,的确吸引了一大批目光。只是首饰太过贵重,不只压过了一众嫡女的风头,就连正主和静县主都压了一头,只有承平长公主的头饰可与之媲美。
这就让许多人心里隐隐不舒服,不过是一个庶女,凭什么这么招摇。
结果就是穆安宁在宴会上虽然看上去左右逢源谈笑风声,但说的不过都是客套话场面话,那些私下里的小聚会或是打马球的邀请,一个都没接到。
安宁很快就察觉出不对,后半段自己摘了不少首饰,然后有曲意的奉承和静县主,终于让后者对她产生了些好感。
回家后穆安宁心里后怕,再参加宴会时,便不敢再戴那套头面,换回了平常的装扮。这样一来,又是忍不住想起穆婉宁的南珠头面,心里嫉妒之下,便四处说穆婉宁的坏话。
一时间,穆府四姑娘嚣张跋扈、不尊长姐的消息便流传开来。
婉宁却不管这些。虽然十三岁已经是可以参加宴会的年龄了,但是穆安宁肯定不会带她出去,嫡母王氏因为若宁年龄小,对这些也不敢兴趣。
再加上她自己也没想过去成为侯府夫人或是三皇子妃,她满心的想的就是怎么在出阁前多与亲人相聚,然后多学点本事,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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