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并不说话。神色甚至有些黯然。那只兔子又跑出来了,我说好可爱的时候,瑾已经在刹那间刺中了它,又顺势给它来了一个开膛破肚,看得我目瞪口呆。
有时温情,有时残忍,如此矛盾百出的瑾!
母亲,是不是我们把她抛弃得太久?
母亲悠悠的叹息:“当年,将她留在喋门,是我最错误的决定。”
“喋门?”我惊叫,喋门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一大杀手之门,训练出来的杀手都是冷血的无情的无法回避的。
瑾她是一个杀手。她总是很少说话。她的剑练得出神入化,好多个夜晚,我看到他在舞剑,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半圈,然后再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半圈。我自以为聪明,以为练剑也像练琴一样,以为自己也能看剑法知雅意:“相思欲寄何从寄,且把圈儿替,单圈儿是瑾,双圈儿是谁呢?”是谁哦?
“瑾,是不是有人叫你小妖精啊?”
还是不会被一切感染的模样,冷艳面孔,嘴唇微张,淡淡地问:“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我还知道,男女之间的情爱,是万能粘补剂,粘得住沉沦与幻灭。
也就是说,瑾还有救。
母亲嗔怪我:“叫你练剑没练几招,风月事倒知晓不少!”
我又不杀人,练剑有什么用。
新月如钩,瑾站在窗前,看到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真漂亮。
“玉斧阿阿,新月晓磨。婵娟可可,桂影婆娑。”你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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