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朱蓝在同一个城市的天空下,我们没有在电影院遇到,没有在广场公园遇到,没有在公共车站遇到。却在天涯城市云南遇到了。
那时候,她叫紫茎泽兰,我叫水笔仔。我们都是网络上狂野寂寞的植物。
在这之前,许久以来我一直难过。因为我是个悲观的人,我有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每当黑夜来临,我就悲从中来。房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有可能会成为我的痛点。所以,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感情的寄托。写字使我感到不再空虚。我也因此认识了朱蓝。我一段时间,我都不能辨认哪些文字是我写的,哪些文字是她写的。
人与人之间的相通其实并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一点点相同的经历或痛苦就已足够。我和朱蓝都是孤独的人,并且寂寞,所以能够相互欣赏。
我想说的是两个女子之间的情谊。真的它如钻石,不会被岁月磨损覆盖,我知它会像光亮,照耀我很久很久。
那天约了在酒吧见面。进门的时候,却看她像一只弹性很好的足球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我把那只惹祸的高跟鞋给她拾了过去。
她穿了一身蓝色长裙,裙边长得就要拖地。
孤单里全是戒备的她,在这个时个整个的妥协下来:秋月你来了?
她接过鞋穿上的时候,我看到她左脚底有一颗痣,惹隐若现,隐秘甜美。
她是不喝酒的,酒精过敏的时候她会双肩双腿发麻。我因为严重的幻听和耳鸣需要她大声地说话。她有寂寞华丽又带着轻微破裂的声线,很像日本一个乐队叫暴暴蓝的主唱。我总是听到一段,错过一段,错过的那一段,仿佛有一阵风,让那声音从耳边飘走一样。她拿出一幅画说秋月这是送给你的。是水笔仔。那是海边的沼泽地里很少为人知的植物,不知她怎么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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