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又想走了。
在跆拳道冠军家里,他和布布两个人瞪着两双眼,看着我醉,看着我吐,看着我疯,看着我沉沉睡去。
有人说,如果在今生,一个女子选择在深夜写字和唱歌,而另一个女子选择在四季流浪和跋涉,那她们的前世,一定是宿命里不化可解的孽缘,她们的造化就是不能和世间一切的男子相爱与相守,只能就那样站在风里等待花落怀中,注定的总是注定,不过虚空,不过捕风。
(完)
秋月
2004年5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