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聚会。
那天我花了半个小时的化了完美无缺的烟熏妆,室友都说太丑了丑了,我说我相信我的丁书独具慧眼,因为这样就像带着暗暗的伤,他怎么会不疼惜这样看上去让人爱怜的女子。
我想不到的是那是一个告别的party,他许多的朋友都有来,丁书说这将是他在中国的最后一个夜晚,他将回他的祖国新加坡。
他无限伤感的说各位朋友真抱歉,我想为你们弹一曲,希望大家能够开心我怎么能够开心,我的爱还没有开始就要人散曲终。
第二天,我从飞机上看了一眼北京,丁书他留给我一个空城,我也留一个空城。
原来我真的是个欲望几近膨胀的人。因为,飞机起飞的那刻,我终于明白;一个人如果没有欲望,就不会到处迁徙。
有时候,一件事就像一生一样漫长。除了结束的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