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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走到一条街,它的一边一定是多到让人恐怖的自行车,而另一边又是多到恐怖的名牌服装店。
如果今天下雨,明天一定又阳光灿烂,当你在阳光下眯起眼,一阵风吹过,它又开始下雨而且寒冷。
我的专职摄影师,也是一个极端的人,说教的时候蛮有耐心,做不到位又会惹他雷霆。造型师也是一个极端的人,你初见他时会以为他刚出校门,其实他有15年的工作经验。监制是个“虐待狂“,所有的工作达不到他满意的效果,都不能下班。
所有的极端造就了我一个人的极端。
我小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小时候我的理想是一个钢琴教师,爸爸就是一个钢琴教师。那些琴键真是神奇,我的手指按下去,就能发出清脆的声响,爸爸弹出来的更美妙。就这么形容钢琴音乐吧:钢琴音乐就像南美的一种雪茄烟味,浓郁,哀伤,高贵。但我那时太小,那些声音尽管美妙,我还是坐不住。高中的时候,我已经长到1。79米,妈妈认为我该做一个模特。因此她陪我到上海的一家丝绸印染公司学习模特专业。
我并不喜欢回忆那个我呆了四年的城市。相反,我最想忘掉的就是关于那个城市的一切,然而,最想忘记的其实是最不容易忘掉的,这是每个人都明白的道理。
因此,毫无办法,我还是无可救药的在思念常轶,思念他的风衣,思念他的相机,思念他的眼神以及他的话语。
那是我参加上海服装节意大利时装大师菲雷的专场演出。无数的镁光灯在面前闪耀,我一眼就发现了他。在众多的记者摄影师中,唯有他是最高的。他更适合做一个模特。我的眼光只能在他身上停留那么一瞬,他却在那个时候拍下了我跟角上扬,眉头轻佻的样子。那天只不过是我无数次演出中的一次,但当时的感觉有点奇怪,不过,我想,那只是纯粹的一种预感,当我回化妆间的时候,他已经等在了那里,他不仅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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