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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驻唱歌手给家伟演了一出戏,轻而易举地让他相信了我已不再爱他。然后家伟就以最快的速度从这个城市消失了,我想是去香港了。家伟一直不知道,我有不短的抽烟史,那是在遇到他之前另一个男人留给我的生命痕迹。遇到家伟后我就没有再抽了。他走了,我又恢复了老习惯,在夜里,酒吧打烊后,燃一只烟,明明灭灭地把释怀不了的心动与感伤化为灰烬。街上的霓虹已经远远地散尽,夜中的酒吧一如既往地静默,天快亮的时候,一种温热的液体在我冰冷的脸上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