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采访的提纲。然后坐上旅馆的窗头,看远方的傣家村寨,站在高处放眼这个神奇的地方,你欣赏到的,绝对是梵高、安格尔的画笔无法表现的景象,这样的情景,也绝非用诗情画意可以包容。我探出窗口叫隔壁的tony,希望他能拍下一些版纳夜晚的照片,tony没有回应,应该是在听音乐,隐约听到是卡朋特的昨日重现。我想的不是别的,而是童年的那些岁月,穿过悠长的时空,烟尘,笑脸与逝去,百转千回。突然忧伤。
虽然我不是个傣族,但从小也在傣家村寨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时对泼水节的概念并不理解。只晓得在这个时候,爷爷奶奶会特别宠爱地为我换上一身新衣服,把我变成漂亮的小孔雀。然后兴奋好奇的看大人杀牛、宰猪,这情景和过年一样热闹无比,在象脚鼓声、鋩锣声中,鼓着懵懂无知的小眼睛着大人手舞足蹈,远远的地方高升喷着浓烟冲天而去,那情景也是神奇至极。
后来,我离开村寨去往无数的地点。这一年又一年的泼水节并没有从我心里淡出过。那象脚鼓声、鋩锣声,一直深深印烙在了我的心上,从来没有被别的替代过,总时时泼湿我这颗渴望温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