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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我听说已经跌下了金丹境了。”另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弟子接着。陈书言认出这两人都是万仞峰五长老座下的弟子。
“本来七长老就是宗门长老里唯一一个金丹,不少人都看不惯她坐这个位子,这下跌出了金丹境怕是长老的位子坐不稳了吧。”
“就是,咱家大师兄也是金丹境,照她这样子,大师兄也能做一峰长老,凭什么一个现在都不是金丹境的人能占一个位子。”
那络腮胡说着满脸的不忿,他口中的大师兄应当是万仞峰段怀真人座下的大弟子厉戎。
万仞峰长老是个体修,因此座下男弟子居多。
络腮胡嘴中的厉戎也是个体修,二十年前已经步入了金丹境,其修炼的太初铸体法也到了第六层,比自家师尊的第九重是差了一些,但放在一些小门派当个长老绰绰有余。
陈书言听到这里就转身走了,剩下的话不用听也知道是什么。
这些闲话被他偶然路过都能听到,可想而知这些天已经在宗门传成了什么样子。
陈书言回蘅芜峰的路上一直在思索这件事,最终在李青衡洞府外踌躇了半天还是没有开口。
告诉师尊了能怎样,只不过让师尊心烦罢了,而且他也觉得七长老没那么容易从长老的位子上下来。
他也是金丹,可是自从之前亲眼看到姜越同时操控那么多丹炉炼丹以后便觉得修仙一道与境界应当没那么大关系,这位七长老要远比宗门弟子以为的厉害。
不过陈书言还是以大师兄的身份朝下面的师弟师妹下了一条命令:蘅芜峰的人不准妄议破虚峰上的事,违者自去戒律堂领罚。
此令一下蘅芜峰上的人倒是都闭嘴了,身为丹修自然听过姜越的事迹,也更加明白能做到姜越的地步有多么逆天。甚至在其他峰弟子议论纷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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