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在十八岁遇上周闻,岑妩的人生也许只能不堪若一颗孤苦无依的浮萍。
“这件事你父亲这几天正在着手准备。”吴馨利告诉岑妩,“我现在已经完全退隐,以后岑家的事,都是你在做主,你要是有任何疑虑,不妨直接去问他。”
“老太太。”岑妩哽了哽喉头,犯难的提醒,“当初我们说好是短时间帮忙管理公司,我并不想当岑家的家。”
吴馨利羞愧的叹气,絮絮叨叨的对女生说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唉……我知道你不稀罕,从你出生下来的这些年,一直就是我们岑家对不起你。但是你身上的确流着我们岑家的血,你也很适合做生意,懂得进退,明白利害。
你父亲眼下已经跟林蔓在打离婚官司。他跟林蔓的婚姻早就是名存实亡,至于林蔓跟他生的女儿,也是个不成器的没用东西,随了他们夫妻,昨天才被警察抓住在夜店抽大.麻。虽然岑劲铭无能又平庸,但是他的确是你父亲,他曾经就在这张茶桌前,双膝下跪求我让你入族谱,是我没有松口答应,你才会在外面无依无靠那么多年。”
白牡丹在开水里泡开,宛若盛开的艳花,岑妩注视着那些茶叶在白瓷茶碗里的沉浮,没有把吴馨利的长吁短叹听进耳朵里。
她并不关心这些无谓之事。
因为根本就与她无关。
“你去见一见岑劲铭好了,你若是不想再帮忙管理茶业公司,我可以找其他人帮忙,但是我希望二小姐明白,这么多年的确是我跟你父亲对不起你,今后我跟他只要活着一天,就会为你忏悔一天。”
这些迟来的道歉对岑妩来说已经没用。
她是个私生女,生下来就没人宠爱她。曾经这是她生命里最不能承受的痛。
然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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