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此时,国木田独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朝这儿走来,见到太宰治还赖在这里跟别的女人腻歪着,脸色相当不好,「太宰治,别忘了现在还是工作时间,把其他後辈当成免费保姆也就罢了,还想藉机翘班吗?」
「抱歉,是我的错。」荻野真推开太宰治的手,客客气气地说,「只不过最近被不明组织追杀,我担心正树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太宰才选择把正树带来侦探社,这样我也放心许多。」
「荻野小姐,妳知道我们是没有义务为妳带孩子的。」国木田独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平静,「虽然正树非常乖巧,不像那个无赖老爸那样脑袋有洞,侦探社的各位也很喜欢正树,可我们终究不是免费保姆。」
「我可是侦探社的员工呢,为什麽我不能把孩子带来?」太宰治有些委屈,「国木田君真是的,别因为自己单身一辈子就迁怒当了爸爸的员工啊!」
「你这家伙说什麽?!」国木田独步瞬间拔高音量,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伸手掐上太宰治的脖颈开始疯狂摇晃,「我的手帐上写的结婚计划还有一段日子,谁说我会单身一辈子?别糊里糊涂多了个儿子就得意忘形啊!」
荻野真盯着两人的互动玩味地笑了起来,而小正树跑去揪住母亲的裙襬,小声的问,「妈妈今天见了红叶大姐了?」
「是,怎麽了?」荻野真蹲下身,轻轻揉了揉正树紧蹙的眉心,温声问道,「为何眉头还皱得这麽紧?」
「她伤了妳。」正树抬起白嫩的小手,轻轻抚上荻野真颈边的伤痕,「妳们说了些什麽?为什麽会让红叶大姐生气?」
荻野真瞥了一眼还在掐着太宰治的国木田独步,思考好一会儿,才道,「或许因为我是一位失格的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