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采菊自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 不是末广铁肠那样刻板较真、灵魂里毫无艺术性的军人, 但也没想过自己会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犯禁。
失恋了想喝酒。
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大麻烦。
从她一进部队,听到她在面对福地队长那犹如击鼓的吵闹心跳声时, 在他无论怎么出言讽嘲却依旧坚持不懈,甚至还尖牙利嘴地反驳回来后, 他就知道对方绝对是个大麻烦。
他想自己应该是疯了,才会换了衣服跟着她请假出了总部, 去找一个能喝酒的地方。
现在还是白天,几乎没有居酒屋和酒吧营业, 更何况他旁边这个一看就还没成年, 怎么可能会有喝酒的地方。但身边的女人又哭又闹, 像只苍蝇一样到处乱晃, 抓着他的手冷得像一块冰。他被烦得没办法,在歌舞伎町走了很久,才发现一间正在营业的酒吧。
酒吧里连调酒师都没有,只有一位妈妈桑坐在吧台后擦着酒杯,听到门口的声响抬眼看向他们。
大概像是在看两只迷路的羔羊。
条野采菊嗤笑一声。
“小哥你也就算了, 这里可不是你旁边那位小妹妹该来的地方。”妈妈桑的声音像是含着袅袅的香烟烟雾,低沉又沙哑。
“你才是小妹妹!”她怒了,坐在吧台边一拍桌子, “看到我身上的衣服了吗?我已经是一个饱受社会折磨的社畜了, 给我上冬佩利。”
“我们这里可不会给未成年提供酒, ”妈妈桑把擦干净的酒杯放好, 重新拿了一个继续擦,“情人节就别为难我这种单身的妈妈桑了。”
她摸遍了全身上下,大概是只翻出了手机和钥匙,又气势凌然地一拍桌子。“不就是钱,条野先生,快点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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