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房间里,被窝里塞了好几个已经有些凉了的暖水袋。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房门突然被打开,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是波本,他对上我的视线时还楞了一下。
“你终于醒了。”他淡定地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看向我,“你睡得可真够久的。”
“冬眠。”我一本正经。
他一梗,脸色又黑了。但很快就深吸一口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雪地里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
我一脸疑惑:“我说了什么?”
“不,没什么。”他抿了抿嘴唇站了起来,径直往外走。就在即将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单手扶着门,沉声道:“活着不一定会有好事发生,但死去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人生哲理,但他说完就径直离开了,我想问也问不了。挠了挠头,只能把这个归咎于他差点丧命,因此突然对人生有所顿悟。
后面我才知道和啄木鸟会的交易已经定了下来,二月底的时候他们会把枪支机械送到组织在东京郊外的仓库,到时我们
再派人过去交钱接货。
按理说这个情报是要送回给政府的,但我本来就不是政府的人,在组织卧底也只是摸摸鱼而已。所以我每天跑去蹲雪莉,蹲了一个月我连科研部在做什么实验都清楚了,还是找不出琴酒看上雪莉的原因。
情人节那天我做了三个巧克力,两个送给了我的小伙伴苏格兰和波本,把包装最好看的那个给琴酒送了过去。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琴酒,突然想到了什么,逮住了经过的伏特加,眯了眯眼睛问他琴酒去哪里了。
“他和科研部那个女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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