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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题,不过在这之前,”我踹了他一脚,横眉竖目,“刚刚你是不是鄙视我了。怎么?见到贝尔摩德就看不上我了是吗!”
“我什么都没说好吗!你自己敏感就被怪在我头上。”他龇牙揉着小腿。
我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见异思迁的大渣男,我要给你点一首《第三年的见异思迁》。”
“本来就是,你到底对自己有怎样的盲目自信,就你这个──”
“好了好了,我们该去做准备了。”苏格兰熟练地劝阻,他推着波本往里走,转头朝我笑了笑,“那么就麻烦你了。”
我跑了一圈,认识了组织的狙击手基安蒂和科恩,套出了琴酒他今晚的任务情报。作为组织的顶级杀手,琴酒杀过的卧底可以绕东京都一圈,杀过的敌人都没有杀过的叛徒多。
……所以这个犯罪组织是由卧底支撑起来的吗?
那我怎么办,为了以防万一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先把这个处理卧底专用杀手宰掉。
冷漠无情、冷静睿智。这位顶级杀手的眼神犹如孤狼,执行能力比猎犬还高,仿佛拥有三头六臂般无所不能。
没有一个人有琴酒的照片,我结合了无数人描绘出来的琴酒,再加上一点自己的想象力,画了一幅琴酒的画像分享给苏格兰和波本。
“……你画的琴酒过于玄幻了,”坐在驾驶座的波本转过身,一脸难以言喻地把素描纸还给我,“大概要去外星球才能找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