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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眨眼,适时露出了一个焦急的神情,“叔叔,你见到我哥哥了吗?他现在在哪里?”
在飞机上和旅馆里我把失踪者的沿路监控都看过一遍,如果作案者是同一个人,他肯定会出现在几个失踪者游玩路线的附近,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他们同框出现的录像。录像并不高清,而且大部分人都属于普通长相
要从体型五官而不是服饰辨认出来并不容易。我翻来覆去把几段录像看了许多遍,圈出了几个嫌疑人,而眼前的中年男人就是我圈出来的其中之一。
最后一起案件报案时间是在三天前,已经发现的五具尸体发现时间都在失踪报案时间的一周以后,所以失踪者可能还处于存活状态,被犯人藏在了某个地方。当然,这只是最好的预想,磨刀砍碎、装进塑料袋、分散运输都需要时间,实际上更有可能的是失踪者在被拐几天内就被犯人灭口,只不过犯人需要剩余几日来处理尸体。
“当然,叔叔知道你哥哥在哪里,他在前面的街口等着你呢。”他带着我往偏僻的地方走,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维持着一张焦急的脸跟在身边,时不时还问几句什么时候才能到。
“就在前面了,我们很快久到了。”他突然停了下来,指向了前方,“穿过小巷就是了。”
我立马欣喜地越过他往前走,途中察觉到有什么快速地朝我击来,控制住自己转身一脚踢飞的**,稍微避开了些许,任由他一闷棍打在我的后脑上。
淦!真的好痛!
地下室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头顶那盏不断摇晃的吊灯,角落里堆积着几个黑色塑料袋,数十只苍蝇嗡嗡作响。
背后是冷硬的地板,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在昏暗的吊灯下眼里散发着一种野兽的绿光,厚重的喘息还有咽下口水时滚动的喉结。他很白,是那种不健康的苍白,相对于正常男性而言身形并不高大。
犯罪心理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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