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周述,可见着是崔景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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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期待瞬间变成黯然。崔景玄见她脸色仍有些苍白,语气温和地安慰道:“驸马今儿在侯府有些事,我已经派人通知了。驸马让公主静心安养,不必忧虑。”
相思轻轻一笑,婉声道谢,目光却落在门外,一瞬不瞬。
等到黄昏,屋内的烛光一盏盏点燃,夜色渐深,可周述始终没有出现。她本以为,就算再忙,他总会抽个空来看她一眼。可这一等,便等到了天黑。
最后,还是崔景玄兄妹亲自送她回了公主府。
手臂酸麻得厉害,连抬一抬都觉得费力。行动不便,相思索性连晚饭都没吃,只用了药,便靠在床榻上发呆。
夜渐深,窗外忽然下起了雨,夏日的雨,总是来得又急又猛,打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地作响,仿佛要将整个夜色冲刷得干干净净。
风灌进窗缝里,带着一丝湿意,吹得烛火轻轻摇晃。
相思望着窗外的雨帘,心口酸涩得厉害,仿佛那点隐隐的疼痛顺着手臂的血脉,一路蔓延到了胸口,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连珠伺候她洗漱,她因手臂受伤,不能侧卧,只能直挺挺地躺着,听着外头的风雨交加,心绪纷乱,渐渐困倦,才慢慢睡了过去。
周述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全然不知。
后半夜雨势渐颓,窗棂上凝着的水珠映出天青色晓光。相思睁开眼,屋子里空荡荡的,床榻上倒是还残存着些微的温度。她怔怔地伸手摸了摸身侧,指尖触及一丝余温,才有些恍惚地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手臂上的绷带竟换了个样式,松紧适中,比昨日轻松了许多,不再那般紧绷绷的勒着伤口。
连珠捧着水盆进屋,见她盯着手臂发呆,便柔声解释道:“今早大夫说要推经活血,我便重新给公主包扎了一遍。”
相思不懂这些,只是感谢连珠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
连珠欲言又止,似是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温声道:“驸马也很关心公主。”
相思指尖微微一顿,神色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默,最终什么也没说。
昨夜未曾进食,到了晌午,饥饿感终于显现出来,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几声。小厨房今日做了一道崖柏须煨乳鸽,琥珀色汤底浮着玉色鸽肉,氤氲药香混着柏木清气,香气浓郁,勾人食欲。相思端起碗,轻轻喝了一口,舌尖一触,温润的汤汁顺着喉间滑入腹中,带着淡淡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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