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道:“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春药,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他明明白白告诉她,她就是意志薄弱,自我放纵。
造成这样无法挽回的结果,都是她自愿的。
好羞耻啊。
两行清泪缓缓从眼尾淌下,她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再也不知道拿什么理由推脱了,所有可以翻脸的东西都用过一遍,他都一条条挡回来。
她吵不过他,无能狂怒,又推又扭,“啊你走开,我不要你……”
郁诚开始慢慢抽插,“不要我,你要谁?”
“昨天不算,我不清醒的都不算数,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行吗,我不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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