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试探的关心:“你……还好吗?在纽约……”
他想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按时休息,过敏是不是彻底好了,那晚她失控打他时扭伤的手腕还疼不疼……但这些话,在触及她冰冷目光的瞬间,都冻结在了舌尖。
程汐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与松动,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荡开极其细微的涟漪,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寂。
她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声音轻得像叹息,又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我很好。工作很忙,我……也很好。”
然后,她没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拉开了那扇厚重的玻璃门,身影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光线里。
只留下白予澈一个人,僵立在原地。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混合着鸢尾根与白茶的冷香。
他缓缓抬手,指尖触碰到颈间那枚冰冷的金属hke。
她来过。
她需要他。
她要欧泊。
她要机会。
她要“eh”成功。
好。
他给。
他什么都给。
只要她要。
只要……她还愿意来找他。
哪怕只是……“白予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