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让你心动过的内核,一直是我。
然而当爱意被用来弥补过错时,它就从一种情感表达,沦为了一种策略工具。越是无懈可击的完美,越是透着精心算计的寒意。
他会像“Dante”时期那样,在她对着电脑屏幕走神时,无声无息地从背后靠近。手臂试探性地环绕,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下巴小心翼翼地搁在她头顶,带着一种被程汐解读为“表演性”的温柔。
然后,他会吻她。
起初,她的反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弹开,眼神里淬着冰渣和厌恶。他会僵在原地,随即像被无形的子弹击中,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然后缓缓退开。那双灰蓝色的眼眸里,会迅速褪去所有试图重建连接的微光,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拒绝后的、空洞的灰败。
后来,或许是出于某种连她自己都鄙夷的麻木,或许是厌倦了这种重复性的、并不能带来任何实质性解脱的对抗,她不再像惊弓之鸟一样躲闪。有时,他试探性的吻会落在她的脸颊,甚至唇角。她会僵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任由风吹雨打的石像。
她允许。这本身就是一种信号。
白予澈敏锐地捕捉到了。于是,试探开始深入。他的吻会变得更缠绵,带着一种近乎祈求的意味,描摹她的唇线,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带着近乎哀求的姿态,试图叩开那道紧闭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齿关。
身体,这件用旧了的、忠实记录着所有欢愉与痛楚的皮囊,有时候比坚硬的意志更早投降。它记得“Dante”的技巧,记得那种能轻易点燃每一寸肌肤的温度和力度。在她冰冷的理智意识到之前,某种被长期饲养出的条件反射,已经让她的呼吸悄然紊乱,皮肤深处甚至会因为他精准的撩拨而泛起微弱却无法忽视的战栗。
但她的心,依旧冻结在西伯利亚的永冻土层之下,坚硬,死寂,拒绝融化。
每当他以为防线即将被攻破,以为冰层终于出现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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