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离的声音几乎变成了耳语,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声音嘶哑地,让她……过去,‘帮’他。”
Dante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惨白如纸。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倒映出全然的难以置信和一种……灭顶之灾轰然降临的不祥。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个场景——白璟烨,在药物与旧日创伤的双重折磨下,竟然不是选择自我毁灭或伤害沉清溪,而是…向程汐求助。求助?还是……让她去承受那份失控的、混杂着痛苦与欲望的暴力?她会被当成什么?一个上门服务的“替代品”?一个应召即来的泄欲工具?
言溯离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冷冽,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事不关己的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早已勘验完毕的、散发着腐烂气息的现场:“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沉清溪确实不清楚。但是,白予澈,”他微微加重了语气,如同法官敲下定罪的木槌,“我,知道。”
Dante猛地抬起头,眼中是全然的震惊,和一种再也无法遏制的、近乎崩溃的恐慌。
怎么会!哥哥他——不,他不敢想!程汐她……那天晚上……
“我知道,程汐去了。我知道,她甚至就在酒店房门口,与那个衣衫不整、眼神躲闪的沉清溪,擦肩而过。”言溯离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一寸寸凌迟着Dante。“她看到了沉清溪从他房间里出来,白予澈。她亲眼看到了。”——让她在进去之前,先承受这份屈辱,是不是也在你的计划里?嗯?——“我知道,她在那个该死的房间里,被药效激发得理智尽失、只剩下兽性的,你的,哥哥……弄得有多狼狈,多不堪。”——他似乎听到了某种细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来自对面那个僵硬得如同石像的身躯。——“我知道,她离开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几乎站都站不稳。她给我打电话求助,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颤……是我,”——他刻意停顿,让这残酷的事实如同慢镜头在Dante脑海中反复播放、发酵、腐烂。
言溯离的思绪同样被拉回那个他抱起程汐的瞬间。当时他只看到那些刺眼的痕迹,满心都是对白璟烨的嫉妒和暴怒,恨不得立刻将那些印记用自己的方式覆盖、抹除。直到找到沉清溪,她吐露一切后,他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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