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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现在回去,他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吗?究竟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他一点都不想,不想离开她啊。
洗手间的灯管闪烁了下,他重重闭上眼,再睁开时,他从那斑驳的镜片看见站在他身后的人。
女人是笑着的,眉眼温婉,一如照片上的模样。
是我对不起你,茗月,可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要不你带我走吧,杀了我也可以,是我的错啊。
叁十多岁的男人哭着,泪水砸在盥洗盆上,又被水龙头落下的水流冲走,可它带走的只是无用的废弃料,真正的不堪还站在那,仍在源源不断制造痛苦。
等他好不容易才敢抬起头时,背后哪里有陈茗月的身影。
那只不过是他晚上回来,随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