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躯打断之言,陆观道回过头。
“大人?”
身躯正笑眯眯地看他。
“那等挂完剑,我就去换。”
“听话。”
“嗯。”
斐守岁:……
看到陆观道收拾好案桌,又拿了剪子要剪断那支入窗的海棠。
身躯抬嗓阻止:“剪了作甚。”
“怕它肆无忌惮地长。”
“随它去吧。”
“是。”
陆观道放下剪子,转身便利索要走。
身躯再一次喊住:“你忘了拿钥匙。”
“啊!”陆观道走了回来,“是忘了。”
身躯的手撑着脑袋:“怎魂不守舍?”
“我……”
斐守岁:?
身躯凝眉:“是下面那些妖怪又出了事?”
陆观道这才点头。
“既如此,”身躯习以为常般倒茶,冷茶滚杯边,“说来听听吧。”
陆观道启唇又止。
身躯许久没听到答话,抬起眼眉:“有什么好墨迹的?”
“是……”陆观道咽了咽,“是那只黑乌鸦与白狐狸掐起来了。”
“……”
乌鸦与花越青?
“怎么个掐法。”
“白狐狸毛掉了一地。”
“哦。”
“黑乌鸦也折了翅膀。”
“嗯,与你何干?”
身躯给陆观道倒茶。
陆观道却没心思喝:“北棠仙子在给白狐狸包扎。”
“嗯……嗯?北棠来了?”
“是。”
身躯沉默。
陆观道也没有开口。
只剩斐守岁摸不着头脑:打的哪门子哑谜。
停了好一会儿,身躯才若有所思:“她难道不知白狐狸的身世?”
“许是知道的。”
“何以见得?”
陆观道接过身躯递来的茶水:“上回听北棠仙子骂白狐狸,是一句‘缩在壳里的狐狸崽子’。”
“这样,”斐守岁抿茶,“既然知道了,还去搭理上任青丘君主的遗腹子……”
两人忽然相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纷纷避开视线。
斐守岁只听到身躯腹中诽谤一句:又是那个牵线老儿。
哦,说的是姻缘红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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