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上,现在倒要看看这人能走多远。
江潭走了几步才道腿已不是自己的,只觉这是火场里拾回来的身子,七拼八凑的骨头渣子都焦酥得不得了。
惯于直行的他歪歪曲曲走着弧线,心底里的杀意蹭蹭蹭地往外冒。
但他总觉得这件事说不清楚。
而且他总想起来席墨小时候哭的样子。
小孩哭起来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用眼盯着,并看不出来他何时哭了。
江潭知道这肯定是给祁连山那一拨教出来的,毕竟普通的奴隶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他轻叹一气,直觉这一次后,他们两人总应该互不相欠了。
江潭想通了,就停下来。
席墨见他站住了,才悠悠道,“舍得理我了?”
江潭回身看着他。
“师父不是许了我吗,否则为何要同我拜堂?”席墨振振有词道,“那酒可是你主动喝的。读过这么多书,怎么可能不清楚喝了合卺酒后要做什么。圆房之后就翻脸,师父也太冷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