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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作声。只扶着少年站直,又把那只黏糊糊揪着不放的手也扯了下来。
“生气啦?可是你要一件件都算清楚的。”席墨忍笑道,“或者师父更想要药膏?我这药顶好的,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消肿止痛,保管你好好走路再不摔跤。”
江潭再不搭理,凝神问妖。一言既出,五方皆有回响。
不一会儿,坡尽头那丛沙拐枣后就冒出来只长毛白骆驼,慢悠悠行至两人身前,很是恭敬地屈膝卧伏而下,请江潭登背。
席墨见江潭几下坐稳,还叽咕了几句音调奇异的怪话,那骆驼便顺服起身,悠哉悠哉地驮着人走了。
他轻哼一声,一抚指上乌环,那龙形戒子即刻化作千秋剑。他催剑赶上,维持着与骆驼同等的行进速度,盘腿靠在江潭旁边。
“痛死了,痛死了。”席墨支颌叹道,“再不上药,一会儿磨出血了可别怪我。”
江潭一滞,将毛绒绒的驼峰拍了两下,那骆驼旋即撒开长腿出溜溜地跑了起来。
席墨好气又好笑,“跑,跑再快还能比得过风么。”
白骆驼看着是个慢性子,跑起来却是踩了风,载着江潭气都不带喘的,一路蹿到了边界近旁的小沙丘才停下来,一身长毛凛凛随风抖动。
前面的风太大,它无法靠近,便就此与江潭告别。
江潭按着澹台休所采的法子,运与封印处同等剧烈的风将自己裹住,只将风眼修至自己身形大小,这就一步一步过了界去。
界缘压迫较来时更甚,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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