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慈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了,她只知道,这一觉睡得格外不踏实。
时间点大概是从晚上十一点到中午十二点,足足十三个小时的睡眠,就算是一头猪也该睡饱了吧?
可是顾念慈没睡饱。
不只是没睡饱那么简单,甚至是睁眼后两眼发黑,浓浓的困倦感和上辈子跌落的那片湖水一样深,把她从头到脚地兜住,几乎快要无法呼吸了。
她毫不怀疑自己刚醒就能再倒头睡着,但身体各处的负状态似乎都迭满了,实在是令她再也忽视不了。
好饿,饿得能生吞下一头猪。
也许这点仍然可以勉强归咎于原身超乎常人的消化系统,毕竟昨晚入睡的时候她也是饿得想啃被子的。
可是这浑身酸痛,像是被人套进麻袋里拳打脚踢过的感受是怎么回事?
顾念慈先是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接着慢慢舒展开千斤重的手臂,试图伸个懒腰。
“噼里啪啦”的骨头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放鞭炮。
酸涩滞堵的痛感在骨缝中炸开,渗入血液、沿着脉络,一缕接一缕地朝着末梢神经冲去。
“哎哟……”顾念慈的眉毛和眼睛几乎扭曲成一条线。
“存钱罐!存钱罐!”
【哈……怎么了姐姐?】又是那道熟悉的哈欠声。
“你真的真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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