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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手里不会提着一把刀吧。我有些胆战心惊地将盖头掀了一条缝,见他只是脚步略浮泛地抱着一只盘子,刚松口气,定睛一看时心忽然又是一提。
原来最后竟是最经典的毒酒戏码吗?
比起其他形容奇怪的死法,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罗恩晨在床边半跪下来,献宝一般将木盘托在我面前。
我居然还能十分镇定地拿起冲着我的方向摆好的这杯。就看这份定力,师父也应该觉得他的佛法没白教吧。
罗恩晨就拿起另一杯,将盘子往脚边一放,便要来别我的手腕。
然后,他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