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祸及彼此,甚至不惜联合起来做戏。
这场跨度十分之久的大戏里,孟同宗就是那个被推出去的角色。
他不知怎么回事,最后竟加入据说是灭了孟氏的那伙暗党,并成为其新领袖,搅得半个地中海都不得安生。
我看着未来的暗党领袖,觉得他从小到大真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漠然。
不过论谁经历了那样的事,也不能好生自处了不是。
想当初我做宋嘉信时,天不怕地不怕,见到孟同宗时心尖却还是要微微发憷的。大概是这位身上的煞气过重,都快实质化了吧……
我能够感觉到,除却极少数他认定的重要之人,其他人在他眼中,恐怕根本算不得是人。
我不由打了个颤。
“观宁,想什么呢?”小舅舅拍拍我后背道,“那我就送到这里,有事再联系啊。”
“您慢走,一路顺风!”我扒在门口挥挥手,有些不敢回头了。
我能感觉到孟同宗正以零下80度的目光打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