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未免欺人太甚了。”
我心里暖暖的,眼中又有热流了。
这是上一辈子,那些爱我怜我,痛我惜我的长辈们,永不会说出口的话。
“师父。”我将他抱得更紧了些,生怕一个不慎就放跑了这尊活佛。
“好了,好了。”师父安抚道,“放开为师罢,旁边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
我不经意抖了抖,扬起哭得通红的双眼看了一圈,发现这庙里熟的人与不熟的人都站成一溜,面上神态各异,精彩纷呈,不由觉得没脸见人了。
“师父。”我低低唤道,“你带我走吧。”
他又摸摸我的头,对四周道,“都散了吧,今日的早课都做了吗?”
附近的僧人渐散开了,我又不客气地用师父的袈裟抹了抹脸,转身就看见罗恩晨,宋司礼,还有远处刚摸过来的汤亚廷。
得,又齐聚一堂了,还让大家免费看了一场表演。
庙中的大小师傅们就算了。这三位看戏的,我都在考虑要不要去问他们收点伙食费了。于是我率先向最远处的汤亚廷走过去,“你怎么自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