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低的定温渐不复变化,旁人触手冰凉而不自知。这就又给了罗恩晨表现的机会。总是一副体贴的样子特意为我要加了温的食物饮品。
除了我,闻者见者无不感动。
可如果不是喝了那每每令我痛不欲生的药,我又何以至此呢?
想来如今一个正常健康的身体,这份冻到麻木的体感,是很可贵的了。
我喝了几口便将杯子放在桌上,被罗恩晨拿过一饮而尽。
……哦,对了。他还喜欢喝我剩下的水。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我甚至都没有发现时,被他亲如双生的表姊罗同雪惊为天人般指出了。
大家都知道罗恩晨是个有洁癖的人。
我却不以为然。
这个人,大概真的是没把我当一般人看。我的身子被那琼浆洗得干干净净,后期也干脆直接辟谷了。对他来说,我和一尊玉质药鼎大概没什么不同。
但是我只能笑一笑,什么都说不出来。
诉苦吗?和谁诉呢?难道不是我自愿的么?
他喝我的血时,甚至不愿看见我不情愿的样子。
可太会自欺欺人了,罗小少爷。
不过……我有些狐疑地瞅瞅他,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我们也只算一宴之缘,而我压根没喝那药呢,难不成他的洁癖自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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