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你不仅骗了本座,还骗了你小师叔的道侣!你修炼如此多年,莫非不清楚道侣于修士而言意味着什么吗!倘若他真因你一念之差出了什么好歹,你是不是要拿你的命偿还!”
四下死寂。
姜照被骤然一指,下意识抓着宿主的手臂退了一小步。
手指触碰到那层肌肉的时候,他才发觉应璋是绷紧的。
他不由侧眸瞥了眼应璋。
剑修寡言,但眉目沉冷,周身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戾气。
良久,崔灵洗颓然跌坐在地,一直讷讷着“徒儿没有”“徒儿不敢了”。
游滁冷眼垂视,漠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现在说出来背后之人是谁,本座还能念及这一百多年的师徒情分,只将你赶出仙府了事;但若你仍执迷不悟……凭你所作所为,你们主仆三人,便都去天权堂走一遭罢!”
门外头,裴桁之失声道:“师尊!这——”
但他的话还未说出口,只见游滁猛地挥袖,紧接着咣当一声屋门紧闭,直接将裴桁之所有的声音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