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不由得悄悄问宿主:“所以……仙子是少说了一味药吗?”
应璋松松搂着他,答:“不算药。”
“是。”崔灵洗强捺迟疑之色,镇定道,“徒儿想起来了,是……独角白鹿的断角。”
她始终维持着跪拜的姿势,因此没能看见此刻游滁复杂的神情。
游滁静静地望着她,突然唤了声“灵洗”。
一身艳丽绯衣的天凝首徒膝行一步,仓皇说:“师尊……”
“你修行已有两百余年了吧。”游滁将手背过身后,仰头闭上眼,道,“从你入我门下的这一百九十六年……”
“你怎么会糊涂到,把断角当作一条柳枝?”游滁厉声道,“白鹿的角的确可作一味药——但,偏生这成品中,加的却是无法药用的柳枝!”
崔灵洗深深埋着头。
半晌,她颓然地,再度把头重重一磕。
门外,裴桁之怔怔地呢喃:“柳枝……”
姜照从温暖的臂弯中茫然偏头,与应璋四目相视:“一条柳枝加进去,会怎么样?”
应璋略笑了下,而后压平唇角,半嘲不嘲:“背后之人运气不错,歪打正着。”
一条并无任何药性的柳枝加进去,偏偏误打误撞,反倒画龙点睛,催发了一念长生泪,为它增添了一股独特的自然清香。
而白鹿的断角,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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