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水珠顺着伞骨外侧滑到地上。
平心而论,贺远川的人品在他心中略拔高了一点。虽然中午刚打过架,他才用拳头打在那人的下颚及肩上。
但那人没还手。
关于这点程澈想不通。为什么不还手呢?贺远川不是心甘情愿吃瘪的人。
关于那场声势很大的架程澈也听说过,当时几波家长反复来学校闹,闹着要赔偿,闹着要见贺远川。
一直闹了差不多得有半个月,各个班里都在讨论这件事,最后贺远川被记了个处分。
被记过的那个大课间,程澈站在第一排,看着那个身影挺拔的男生高昂着头颅,一步步踏上台子,周围是交头接耳的声音。
贺远川垂眸握着话筒,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波动,冷淡的,把检讨念的不像检讨,毫无反思之意,倒像是汇报说明报告。
贴吧里的人说得其实对了一半,贺远川这样的人,傲的很。
但这种傲并非是自视甚高的高傲,而是一种底线分明的,纯粹的冷漠。
程澈自认中午时拳头出的急,力度也凶,完全不讲情理地冲着贺远川就去了。可贺远川就那样坐在地上,顶多伸胳膊挡了挡。
动作间他瞥见贺远川的腿向后屈,裤腿伸高,露出那块在水泥地上被蹭出来的红印,看着破了皮。
他那一瞬间晃神,门外听见乔稚柏的声音,条件反射停下动作。
程澈看着伞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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