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路,挪开一个关节的位置,他的上唇衔住她的下唇,他的下唇托举住她唇底的轮廓,他重重地咬了她一口,舔到血液的味道。
还好,还是咸的,不是苦的。
他竟然感到欣慰。
仅从单纯的唇瓣厮磨和啃咬中,他品尝出连绵不绝的乐趣与快感,口腔内的氧气即将耗尽时,他抬起头,端详女人紧闭的眼,眼尾泛红。
他笑了。嘴硬心软是过时的标签,她的唇分明是软的。
他色气地舔舐下唇,用舌尖一一丈量与还原片刻前的咬吻,她唇的纹路,温度,湿度,视线下移,钻入她微张呼吸的口。再度低头间,他无师自通地学会撬开牙关,莽撞地用舌根的力量裹覆她的舌,犹如进食裹腹,他缠绕追踪得紧,片刻不离,吃得啧啧作响,津液四溢,逐渐从作奸决斗的口腔流出,水光漉漉。
突然之间,女人的顶膝撞上他早就发硬肿胀的阴茎,他的裤子早在接吻时就主动剥落得一干二净,勃起的一条肉棒滚烫炽热,赤条条地贴在她的下腰。剧痛袭来的刹那,他差一点软掉,即便如此,间歇性疲软的阴茎不肯退出。他用一只手钳制住女人的双手,绕过脑部,禁锢在上,另一只手拉下女人的裤链,剥开内裤朝那嫩出水的地方摸了一把。
毛发粗硬得有些硌手,但是根部的几撮被粘稠的物质绕在一起。
湿了。
他的笑容越发凶狠。
他破罐子破摔:“反正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废土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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