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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费是她充的?
喝水了…夏桉想笑却憋住。
眼见唐琬焦虑到连这都拿来说事儿,小孩儿过家家撒娇似的,显然急到一定程度了。
在学校门口难保不被熟人看到,夏桉又不忍甩开她,便引着她往街角走。
丛中,数不清的蝴蝶振翅采蜜,翩然飞舞。
见夏桉始终冷漠淡然,八成有醒酒后就不认账的打算,唐琬一时间悲从中来。
嘤地蹲下,头埋在膝盖上痛哭。
“我什么办法都试过,真的只能做手术了,夏桉…”
唐琬抽泣着仰起脸,梨带雨。
“如果不是昨晚遇见你,你说陪我去,我恨不得醉死在酒吧。
“夏桉,我不想死,大夫说我必须要做手术了,不然活不过半年…”
——嘶
破案了。
真是绝症。
神色惨然的唐琬让夏桉渐渐蹙起眉头,着实太可怜也太可惜了些。
唐琬继续对他幽幽道:
“我可以给你签免责协议,只要看着我进手术室,就算我死了,你也没责任的,行么?
“如果、如果真那样…”
顿了顿,她把小坤包递来,似下定什么决心。
“我存折里还有些钱,帮我买个骨灰盒,埋在莲山公墓,爸妈旁边的墓地我已经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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