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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过来敬酒了,夏桉给面子,抿一口,经理干了一杯洋酒,又敬夏桉的三个同学。
已经步入社会多年的酒吧经理深谙这个道理——世上最深的交情按照重要性,依次分为以下几种:发小、战友、同学、同事、朋友。
夏桉的同学,未来可期。
经理喝酒是自己拎的瓶,没动用夏桉桌面上的“真酒”。
他依次留了齐不扬三人的电话,没开口问夏桉要。
经理走了,让酒保长点眼力见,只要这桌的果盘小吃光了,就马上加,不用请示。
夏桉在这里玩到凌晨三点,期间有无数小姐姐来他的卡座跟几个人打招呼,夏桉一一陪一口。
走之前,他狠狠去舞池里摇了一顿,酒精顺着汗水流出大半。
四个人都没醉,但也都不算清醒。
坐在马路牙子上,齐不扬说:“好爽,但也没啥意思。”
路遥说:“都浓妆艳抹的,以后再不来了。”
陆非问:“这个点儿了,我们去哪睡?”
夏桉一挥手,带他们去了洲际酒店,开了一间商务套房。
站在大大的落地窗边,齐不扬说:“在这个位置看,这个城市原来是这个样子啊,那边黑黢黢的是大海。”
路遥说:“我瞅瞅能不能看到咱学校。”
陆非问:“这里一晚上得多少钱啊?”
窗外泛起鱼肚白,夏桉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齐不扬和路遥睡在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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