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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上的女人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样,眉目没有任何的动静,神色也没有变化。
师从观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巡视了她的身体好几遍,终于忍不住倾身上去,指尖顺着她的脸颊的轮廓抚过,贴到她的耳边,语气低低:“我会修复好你的身体的。”
像是对待一个珍贵的瓷器娃娃,语气柔和,带着诱哄。
“可能会有些痛,但是没事,相信我.....乖。”
他知道她能听见。只是师从亭不把这当回事。
毕竟以他的性格,他并不会把病患的痛苦当做一回事,若是有人痛得呻吟了出来,还会被他以一句“闭嘴别动”来呵止。
对待病人要入春风化雨,这是父亲母亲教会他的,但是某些时候,面对一些不听话的患者,春风化雨,便也没有那么用了。多一点耐心,多一点引导,将他们牢牢的掌控在掌心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这才是最能让病患们听话的手段。
此刻,他要做春风。多一些疼惜,多一些温柔,要全部倾近到她身上。
指尖沿着她的下颌缓缓滑落,停在胸口那处血洞。
换了具身体后,万物在他眼中清晰得近乎可怖。一双完好的眼睛能看见太多细节:那里血肉尚未新长,皮肉也未曾衔合,归根到底是因为她的心脉的脉络被堵塞。
“你这里堵住了。”他垂眸凝视,指腹轻轻点了点那处,语气亲昵得像在哄睡的婴儿。
“我来为你疏通好不好?”
“我想你会......很愿意的。嗯?
”
血液无法流通,血肉便不能新生。何况,她的心脉还曾遭重创。哪怕修复了,也需极其细致地引导、温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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