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都执掌殿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残桓断壁,曾经高大耸立的石柱倾斜的倾斜,断裂的断裂,再也不复往日圣洁的光景。
修为不够高的弟子们早早便撤离了执掌殿,退守在一处偏远狭小的殿宇中,惴惴不安地望着执掌殿内正在交战的几人。
说是几人,其实上天都出了月夜胧月拂弓和钟卓之外,还有不可见其形的大日和大月。
说来也巧。
两方都是为千年前天魔之战做过巨大贡献的人,甚至这些年都在干着同一件事情——镇压天魔。
原本合该是一片战线的人,如今却是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
尽管执掌殿内有大日和大月坐镇,但祂们自知理亏,因此并未在明面上为月夜胧出手,只是在暗中小小加护,勉强保得月夜胧在月拂弓的猛攻下不至陨命。
就算月夜胧得到了日月的加护,但月拂弓这次可是带了钟卓这个道一阶的人以及若干属下,在人数方面,月夜胧也是打不过。
现在他正被逼到了一颗破败的廊柱下,身前是月拂弓,他的武器,弓的弓弦,已经勒紧了他的脖子。
弓弦陷入血肉,勒得极深,已经出现了血肉之色。
大月急得在上空嗡嗡响,大日也在不断回应。
像是在劝解。
远处的弟子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不禁浮起忧虑,又想到了大日弟子发出了通讯,他不由得问:“不是说发了光迅给朝君吗?朝君怎还未来?”
旁边有弟子随口说道:“朝君应该不会来吧,毕竟月座做了那样的事情。”
这位弟子是大月的弟子,以大月那边的教条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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