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印象中二人冷漠的神情。
若说最大的差别就是一个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一个像高山封冻的冰雪。
“皇兄,这是哪?”
柳蕴初舔了舔干涩的唇,开始有意识地问起简单的情况。
“临晖殿。”宿准小心处理了那掌中的凝固血污,又轻轻撒落药粉盖在那皮肉翻飞、渗出细小血珠的伤口上,动作轻缓眉头却一直没放下过。
若非接剑时仍有灵炁护体,换做普通人这只手怕要废了。
柳蕴初歪着头疑惑,临晖殿不是太子东宫里的寝殿吗?怎么带她来这了?
宿准扯过布条为她缠上,抬眸看她愣神冷声问道:“你不疼吗?”
从进门给她清创包扎到现在,半点疼不喊,眉头都未皱一下,他不由想起荆王在大营中受伤时也是这个样子。
床榻斜靠的人摇摇头,对上那双墨色的瞳眸缩了缩脖子不由解释道:“也不是不疼,是还在能忍受范围内。”
要是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处理伤口她还可能会放松地龇牙咧嘴,但是二人静对,她不习惯这么表露。
稀松平常的语气让宿准有些发堵,低垂的眸掩下困惑。
荆王再怎么样也是封王,她并不自小习武,在虞国不可能会受皮肉上的苦头,帐下士卒对这几欲深可见骨的伤尚且不能无动于衷,她又从哪忍受的这些。
他不受重视,深入敌国的间客就更不会花费精力在自己人上,能获取的过往资料实在浮于表面,宿准不由叹息。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是单纯地想了解荆王,这是一种为他厌弃的隐秘心思在驱动。
当听到荆王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